一切都由高中最後一年、母親哀怨地吐露心聲說起。
「如果您早出生幾年就好了!」柏黛華斯對她的兒子麥倫華斯說。麥倫剛宣佈他想學醫。「您應該可以讓父親多活幾年。」
所有人類的重大發明都是由強烈的夢想而來的。麥倫華斯早在年輕時,已定下他的終生志願。
USANA的創辦人兼主席華斯博士回憶道:「父親辭世那年,我只有十七歲。那是我人生最傷痛的事。我多麼希望得到父親的認同,就是到了今天,我仍然想為他的逝世作出彌補。我那時像其他青少年一樣,總沒有時間陪伴他。到他離開以後,當然,一切都太晚了。我想,那真為我留下終生不可磨滅的烙印──在我很年輕時已失去父親。」
雖然,那烙印給我的負擔非輕,可是,那卻是推動我畢生為人類的健康和營養而奮鬥的催化劑。時至今日,我們不斷的研究發現已令世界上愈來愈多人受惠。
雖然,他早在唸高中時已失去父親,可是,華斯博士童年的家庭教育是非常美滿的。
他說:「我有一個非常溫暖的家庭。」他的父母刻意計劃好三名兒子的出生年份,以便能在他們的重要成長階段給予悉心照顧。「馬文比我年長十四歲,而查爾斯則比我大七至八歲。他們像撫養三個『獨生子』一般。我有個幸福的童年。我的父母對我們每一個都非常疼愛。」
一九四零年,華斯博士在北達科他州的拿破崙區出生。那是一個約只有一千人的小農村。他的父親亞當和母親柏黛,同屬德國裔。他們都在拿破崙郊區長大,各自的家庭都有十二位兄弟姐妹。他們的祖父輩響應俄國沙皇的號召,從德國遷居俄羅斯南部。直至俄國民族主義抬頭,才迫使他們離開。他們在上世紀初抵達美國,並在北達科他州定居下來。
華斯博士說:「他們於俄國居住期間,一直保存著他們的所有德國文化──他們的食物、語言,甚至在他們來到這裡以後,也一直保持著。我可以清楚記得,小時候祖父母所說的德國方言。」
雖然,他辛勤的祖父輩並沒有受到多大俄國文化影響,可是,華斯博士卻對俄羅斯人有強烈的感覺。那感覺促使他資助莫斯科的醫學研究,並在USANA僱用俄國科學家,以延續他的營養研究工作。
在那個年代,華斯博士的父親像幾乎所有北達科他州人一樣,是一名農夫。但亞當華斯不同於大多數同時代的人,他同時是一名商人。他的兒子解釋說:「單是種田並不能滿足他,所以,他夥同弟弟一起搞了點小生意。他們合作經營五金店、傢具店,並且,買下了John Deere 農具店和福特經銷權。」
麥倫華斯有個快樂的童年。他的兄長馬文說:「他是個做事認真的孩子,但也懂得享受生活。他不是個運動明星,但卻熱愛運動,贏得學校優秀運動員獎。他總是對音樂情有獨鍾,不但參加學校的樂隊,亦是合唱團成員。他的歌喉真很不俗呢!」
那永用不完的精力,已預告了他日後的繁忙歲月。除音樂和體育之外,他每年都是班上的服務生,更是畢業班的年刊編輯。
馬文華斯表示:「他在小學階段並不優秀,但在高中時卻有優異成績;而在大學畢業時,他更開始認真地想幹一翻事業。」華斯博士最近獲中學母校嘉許為全年學長,並獲北達科他大學頒發最高榮譽學位。
柏黛華斯是一位非常虔誠的信徒,她堅持要兒子每個星期天都要上教堂和出席教會聚會。她還祈望麥倫成為牧師。他們全家都是區內一個福音教會的成員。麥倫每個夏天都會參加教會的福音營,亦是活躍的童軍領袖。
他有個溫馨、舒適的家,亦得到長輩的悉心指導。華斯博士透露:「人們都認為父親是個寬厚、慈愛的人。即使是很多年後,我還記得,當我參加完學校的鴨子狩獵或甚麼活動後回家,我會路經一些農莊或商店,我只須說我是亞當華斯的兒子,他們便會隆重地款待我。看起來,那地區的每一個人都曾得到父親的幫助,或十分仰慕、尊敬他。」
「這樣只會令我更難接受失去父親這事實,他因心臟病逝世時只有五十七歲。但我記得,他很早便患上心臟病,必須到醫院診治和接受長期治療。」
華斯博士目睹慢性退化性疾病不斷奪去家庭成員的性命。除了少數例外外,他看著雙親家族中很多長輩因癌症和心臟病逝世。就連他的母親也要面對病魔的挑戰。在她六十多歲時,她被證實患上乳癌。她需要接受手術、放射性治療和化療。華斯博士說:「她是個英勇鬥士,是個真正的勝利者,她不會輕易讓癌症及癌症治療過早奪去她的生命。癌症繼續肆虐他的家族,她的兄長查爾斯在六十六歲時也因癌症去世。慢性退化性疾病確是一個家族的健康問題。」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處事方式。有人採取投降政策。有人不停否認問題的存在或逃避問題。也有人誓要迎頭抗戰,堅決取得最後勝利。麥倫華斯博士屬於後者。他的畢生志願便是要戰勝慢性退化疾病,他會盡一切努力去征服它。
他考上了伊利諾伊州Naperville巿的北部中央大學,於一九六三年取得生物學學士學位,並完成醫學預科課程。
他回憶道:「我的所有同學似乎都在完成醫學預科課程後,順理成章地入讀醫學院。那是當時的潮流,但我不是個隨波逐流的人。我決定要做更宏遠的事。我並不想修讀醫科,然後行醫;我要創造科學的解決方案──為醫學提供工具,而不是只行使醫術。」
在決定不入讀醫學院後,他用了一年時間去計劃他的路向。那時,他成為了一位微生物學家,並且下定決心要從事傳染病的研究。「於是,我進入了北達科他州大學研究院,以半攻讀的形式,一邊從事細菌學家的工作,一邊修讀微生物學碩士學位。」
華斯博士說:「在二十世紀之交,五個主要致命疾病都是傳染病,而慢性退化性疾病已在全球蔓延。」
當時已與大學時代戀人積姬結婚的年輕科學家,從那時開始,便專心致志地在鹽湖城猶他州大學微生物學系攻讀他的博士學位。他選擇那所學校,因為他想修讀免疫學,而該校的免疫學系是全國知名的。而且,在那裡,他可以在一位舉世聞名的免疫學權威指導下,進行研究。
在取得他的微生物學博士學位後(他的學術論文題目為腫瘤免疫學),他以其在免疫學方面的專長,加入了一個在伊利諾伊州皮奧里亞巿的病理學小組工作。他回憶說:「雖然,我修畢所有的醫學課程,可是,如果當時有一位醫學博士生加入醫學院醫療小組,是件非常罕見的事。」他成為小組的傳染病學專家,負責指導皮奧里亞巿三個醫院實驗室的微生物學和免疫學的工作。
在小組工作三年後,華斯博士發現了一個可以為醫學作出重大貢獻的機會。當時,只有兩種病毒可在實驗室得以測試驗證──那就是肝炎和德國麻疹。因此,他決定著手研究測試其他多種傳染病毒的可能性。他希望這些測試可在患者離開醫院前完成,並把測試結果交到臨床醫護人員手中──遠較以前的標準測試快捷。
他離開了皮奧里亞巿的病理學小組,回到猶他州鹽湖城,在一個設備齊全的實驗室工作,只是,那裡沒有培養細胞的儀器。他說:「我變賣了一切家當,更向小型企業管理局借貸了四萬美元,去添置所需的病毒測試器材。我知道,很多大藥業公司多年來試圖從事我那時設法去做的事,但他們由於種種原因失敗了。我決定,我會培養所有對人類診斷至為重要的病毒,為那些病毒設計測試系統。我最終成功了。」
華斯博士在一九七四年九月獨力創辦了高露實驗室。到一九七七年前六月,只兩年半時間裡,他的多個病毒測試法已獲得美國食物及藥物管理局審批,可在巿面上發售。
他決定首先集中研究疹子病毒,同時開發多個測試方法。他解釋道:「那是市場上首創先河的產品,可是,最觸目的要算愛潑斯坦-巴爾二氐(Epstein- Barr)病毒試劑。全世界都期待試劑的面世,尤以歐洲為甚,那是公司首次重大勝利。我已研製了三十多種病毒試劑,但為我在醫療診斷方面闖出名堂的是 Epstein-Barr 病毒試劑。那是人們無法複製的測試方法,直到今天仍是病毒測試的黃金標準。」
數年後,華斯博士意識到他需要全力與慢性退化性疾病展開戰鬥。他自己的健康似乎因不勝工作壓力而開始走下坡,這更加強了他的決心。他以二千一百七十萬美元把他在高露實驗室的控股權售予一家大型德國醫療產品公司。
一九九二年,華斯博士利用他對細胞培養的獨到專門技術,以及對細胞營養的強烈信心,他創立了USANA 和它現已聞名於世的營養產品。
為甚麼華斯博士在芸芸對抗癌症、心臟病和其他慢性退化性疾病的藥劑和外科方案中,選擇了營養作為攻克病魔的武器?他解釋說:「我認為唯一可以預防慢性退化性疾病的有效方法,是為我們的身體提供適當的營養。現代人的飲食習慣缺乏重要營養,而我們的環境所充斥的毒素又愈來愈多,我們身體的抗氧化防禦系統所面對的游離基破壞也愈來愈大。」
很多人都以不同層面的認知而得到相同的結論。但華斯博士對營養的見解實源自一個最基本層面:人體單一細胞的需要。
他述說道:「為了替高露實驗室開發最佳的病毒試劑,我必須培養最佳的病毒抗原。可是,病毒必須借助主細胞才可繁殖。如果您無法培養健康而活躍的細胞,便無法製造良好的病毒。我發現,只要為人體細胞提供適當營養,便能永遠保持細胞健康,而不會出現慢性退化性疾病。我甚至能通過適當的營養,恢復已受損或已退化細胞的健康。」
華斯博士需要竭力保持實驗室中的細胞健康,為此,他發展了一套完善的營養系統,他深深相信:「良好營養是個普遍適用的原則。如果我們能夠每天為身體提供全面營養──正確形態、份量和適當、均衡比例的營養,我們便能保持長遠健康,有效地避免患上慢性退化性疾病。畢竟,健康的身體必須由健康的細胞開始。
從來沒有比現在更讓人體會到最佳營養的重要性。他表示:「事實上,我們在這世紀所製造的毒素──合成化學品、藥物、污染物、壓力等,產生大量游離基。我們身體的抗氧化系統實在無法日復一日地抵禦大量游離基的連鎖活動。」
「所以,我們需要比我們祖父輩時代更好的營養。我們需要從飲食中攝取的天然抗氧劑需遠遠高於政府建議的每天攝取量標準。我們需要服食營養補充劑,因為我們未能於食物中得到身體所需的足夠營養。當我推出USANA 營養產品,其他醫療及營養專家均認為我的想法過於激進──他們覺得配方中的大量營養素或可致毒。數年後,當他們在看到結果時,都贊成我的想法。」
USANA取得舉世觸目的成就,我們的大家庭亦迅速成長,成員都同意產品改變了他們的生活;更為華斯博士的理念和他帶給世人的營養產品作見證。